“众口难调”是个常见的成语,意思一般人都理解,《现代汉语词典》的解释是:“吃饭的人多,很难适合每个人的口味。比喻不容易使所有的人都满意。”这里没有说它的出处。上海辞书出版社的《中国成语大辞典》则是引经据典地解释说:“《五灯会元·庐山开先善暹禅师》:‘羊羹虽美,众口难调。’谓众人口味要求不一,难以调和得大家满意。元·邓玉宾《中吕粉蝶儿》:‘羊羹虽美,众口难调。’亦常比喻很难使众人的意见都协调一致。”看来这应该是它的出处了。 我们的先人以羊肉为鲜美,你看,一个“鲜”字,离不开“羊”,一个“美”字,也离不开“羊”,“羹”字,更是离不开“羊”,而且有两只“羊”,可见,羊肉在我们先人的心目中,确实是鲜美的典型,因而也就有了“鲜美的羊羹”。可就是如此“鲜美的羊羹”,也难以适合众人的口味!看来,古人努力了几千年,最终没有解决这一问题,所以给后来人留下了这样的忠告:“众口难调。”
这一忠告刚流行开来,几乎和他同时代的我们的先人,就开始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,想打破它。
我们且看,古人相聚,用的是八仙桌,一面两人,四面八人。请客一般是八碟八碗,而且这16道菜是不重样的,哪位喜欢什么菜,可以尽情享用,不必害怕没有你喜欢吃的。在这里,基本不存在“众口难调”的问题。到了我们塞外,问题来了,塞外盛产肥羊,如何食法,老祖宗倒也聪明,除了“众口难调”的“羊羹”外,又发明了火锅——涮羊肉。那位看官说了,这涮羊肉不也同样存在“众口难调”吗?别忙,我们的先人聪明着呢,他们在“涮”的过程中,逐渐找到了避免重蹈“众口难调”覆辙的绝招儿——小料。你嫌味淡吗?加盐;你嫌味寡吗?加酱;你嫌味轻吗?加韭菜花酱;你什么都不嫌吗?来点糖蒜,爽爽口,继续“涮”!看,我们的先人多么聪明啊!这一吃法一吃就吃了几百年!
时代的车轮滚到了20世纪与21世纪的交接处,塞外的包头人,不但要改写老祖宗的定论——“众口难调”,而且更要简化那吃的程序,不但要让你“众口一调”,还要让你“涮”得“一调”,那就是“小肥羊”、“小尾羊”等一系列免蘸小料涮羊肉的新食法。这种食法将延续了千百年的蘸着小料涮羊肉食法,改革为“不蘸小料涮羊肉”的新食法。锅底料采用几十种上乘滋补调味品,羊肉精选来自纯天然、无污染的内蒙古大草原肥羊,形成了“肉品鲜嫩、香辣适口、回味悠长,久涮汤不淡、肉不老”,具有浓厚的蒙古民族餐饮文化特色的火锅。从而形成了称雄海内外的“小肥羊”、“小尾羊”知名包头火锅品牌。这是一场饮食史上的革命,是食文化在塞外古老大地上的发扬光大,更是一次国人传统思维脱胎换骨的新生。在这里,先人留下的“众口难调”的遗训,被火热的“一调”场面所涤荡,一个大圆桌,十双筷子向着一个目标——包头火锅——挺进,这是何等壮丽的景象啊!这是何等令人高兴的“一调”啊!
我为包头火锅欢呼!我为包头火锅骄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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